“小逼发骚了,吸得好厉害,别忍着啊宝贝,叫给我听好不好?”
温言呜呜地摇头,可谢今越操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碾着穴心往里顶,没几下温言就颤着松了口,自控力在快感里崩塌,声音都变得甜腻,混着粗重的呼吸响在浴室里,对谢今越来说和催情剂无异。
“轻点、轻点……哈啊……好难受……哼嗯……”
交缠的下体湿滑不堪,穴里还在不停地吐着骚水,这哪是难受?谢今越捏着肉珠揉搓,鸡巴一个用力又捣在了宫口上,温言尖叫一声,穴肉紧紧地绞着他潮喷,腿软得直往下跪。
谢今越眼疾手快地抱住他,捞起双腿的腿弯把人直接腾空,淫液被他插着滴落到地上,高潮里也不让温言缓一缓,逼问他:“还难受吗?宝贝,爽得喷出来了,舒不舒服?”
温言全身都靠在了他怀里,没了支撑点极度不安,胡乱抓在谢今越有力的小臂上,本就在抽搐的肉穴又收紧了,只能带着哭腔回他:“呜……舒服、呜啊!不要,不要进去......嗯...…求你……”
床上的求饶是没有用的,更何况谢今越这三天都在想着怎么把人抓回来好好操一顿。
他抱着温言走到洗漱台面前,对着镜子从下往上猛顶,操着宫口的软肉,叫温言:“言言,看前面。
”
镜子里的人双腿大张地被男人抱住,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阴茎立在自己的小腹前被操得晃动,身下不该存在的逼口容纳着一根硕大的肉棒,进出磨得穴肉绯红。
谢今越蛮力地撞进子宫里,温言睁大了眼睛看见自己肚子上鼓起的形状,抓着谢今越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崩溃地哭叫。
“不……我不要看...…啊啊!呜嗯!变态……!”
穴腔里又软又湿,像是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一样契合地吸裹着他,谢今越大开大合地撞在温言屁股上,听见他骂人反而更爽了,加重了力道狠戾地操弄着。
“言言好漂亮,为什么不看?哈……变态在操你,小骚货还这么湿,谁更变态啊宝贝?”
“别说了……呜……”太淫乱了,温言从没想过自己这个样子,满是眼泪的脸潮红一片,身下吞吐着尺寸夸张的性器,宫腔都被侵犯着,像个被按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爱娃娃,他还爽得脑子一片空白,闭上眼就只能感受到濒死般的快感。
温言张着嘴喘息,舌头不知不觉吐了出来,被谢今越捣过宫口时又喷了,阴茎射得自己一身都是。
谢今越闷哼一声,在高潮的穴里快速地抽动,喷溅的骚水被他操到镜面上,最后一个深顶,埋在子宫里畅快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