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消息栏跳出熟悉的图标,具体内容未显示,但谢今越一下坐直了。
他蹙了蹙眉,拿起手机点了进去,软件跳转到视频页面后,谢今越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彭卫看他这副样子,疑惑地问:“怎么了?”
谢今越深吸了口气,合上电脑塞进包里就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说:“有急事,帮我跟教授说一声。
”
“我操。
”彭卫没见过什么事能让他急成这样,还没答应呢,人就跑了。
谢今越确实急了,最近美人在怀他都已经忘了温言的网黄账号的事情,没想到温言还敢趁他不在拍视频更新。
早上刚被自己操过,说不定拍的时候逼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就又张着腿玩给别人看了?
谢今越脸色黑到了底,直冲家门口,开门的时候温言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看见他愣了愣,心虚地把手机关掉压在了身边。
“怎么回来这么早?”
谢今越冷静地换鞋进屋,把包随手放下,走到温言面前。
他点开了温言的账号主页,最新一条的封面还是温言赤裸的上半身,就这么举着手机摆到他面前。
“宝贝,”他说,“解释一下?”
温言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大脑停转,死死抓着手里的毛巾,好一会儿才回神。
他偏过了头,闪躲地不去看谢今越的手机,声音发颤地试图否认:“什么……这是什么?”
谢今越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收回手机又点开了他们的聊天页面,再次放到温言眼前。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现在有点生气了,言言。
”
温言看着屏幕上的一行行方块字,一眼就认出了那些内容,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谢今越。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这个“粉丝”突然提那种要求,为什么谢今越一直不搬家,为什么他会在没人的小花园刚好遇到谢今越,为什么那天之后线上就杳无音讯。
他简直太蠢了,从头到尾被谢今越骗得团团转,是他布局里志在必得的猎物。
“你……”温言眼眶里又不自觉地滚落下泪珠,“是你……”
谢今越干脆地承认,“对,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