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时看不清,不知道谢今越也在看着他。
混乱的思绪被睡意沉沉压着,温言垂下眼帘,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闭上眼便又睡了过去。
上班的闹钟按时响了,温言动了动要起床,却被谢今越拉住。
“不疼了?”
哪有那么快,他昨天打得用力,温言身上什么样子他最清楚,见人不说话就知道他肯定还不舒服,遂不让他起床。
“请个假,你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温言气闷,说:“不要,我要上班。
”
哪有人天天因为做爱太过火起不来请假的?一次也就罢了,再来一次温言自己都不好意思。
谢今越还想再说他,但温言怎么都不肯,他没发现一向温柔好说话的人犯起倔来这么固执,又想到昨天他不肯上交的账号,一时有些头疼。
所以最终还是让温言从床上起来了,他疼得脸色都不太好,被谢今越在卫生间里按着又上了一遍药,耽误了时间早饭也来不及做,拎着几片面包就跑了。
到下班的时候,温言又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去。
但要是又睡值班室,肯定又要被Isla盘问一遍,他现在已经解释不清了,不想给Isla留下糟糕的印象。
而且不回去睡谢今越肯定会借题发挥,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折磨他。
温言在附近找了一家记忆里味道还行的饭店,食不知味地吃了些,然后在餐桌上发呆,不愿意起身离开。
店里的一位服务生看他心情不好的样子,还贴心地上来询问,温言只是道谢,感觉自己在店里待久了给人添麻烦,还是结账走了,还多给了一些小费。
真的不想回去啊。
天已经黑了,他走在路上叹了口气,从没觉得回家是一件这么让人苦恼的事情。
都怪谢今越。
而某人从回来之后就在客厅里一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