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客厅,桌上已经被他们的酒杯和扑克牌占领了。
单纯的威士忌加冰块,彭卫给谢今越递了一杯,指指桌上的牌问温言:“会玩吗?”
温言握着自己的杯子摇头,说:“你们玩吧,我看着就好。
”
四个人围着桌子很快开始了战斗,以酒代钱,每把输赢都辨得很快,温言不懂他们在玩什么,只觉得下酒的速度看得他心惊胆战的。
热火朝天的局里没有温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牌上,无人关注他,他觉得自在多了,比刚刚被抓着盘问说话要好。
怕他光看着无聊,趁彭卫发牌的间隙谢今越侧过来悄悄和他说:“等你喝完我们就走?”
温言看着自己还剩下的大半杯,想起刚刚谢今越都喝了三杯了,于是灌了一口猛的,差点被冲上头的酒精呛到。
他捂住皱起来的脸埋到了谢今越肩上,躲着闷咳了两声,谢今越心下好笑,给他顺了顺背,“慢点,别着急。
低度的也不能喝太快,容易醉。
”
温言缓了好一会儿,发现除了谢今越没人注意到他刚刚的狼狈才放心,尴尬地轻轻嗯了一声,又开始慢慢啜饮。
越喝到后面酒精味越重,快见底的时候已经苦得温言不想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的太快的那一口,他渐渐觉得有点犯困,还有点晕。
他低着头靠在了谢今越身上,被谢今越环抱住,含着笑问:“醉了?”
温言迟钝了半秒,说:“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谢今越揉了揉他,把手里的牌翻明,扫了一眼桌上其他几人的牌,举起自己的酒仰头干了。
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推,“不玩儿了,改天再聚。
”
“这就走?”彭卫还想留他一会儿,谢今越已经搂着温言站了起来,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送,“你们继续。
”
比起温言,更迫不及待想回家的人是谢今越。
他感觉这酒的后劲有点大,喝的时候只觉得甜,在车上就越来越晕,下了车只迷迷糊糊地跟着谢今越走。
谢今越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醉了之后看起来乖得不像话,太危险了,他必须把人带回家好好藏起来。
进门的时候温言问他,到家了吗。
谢今越的坏心思又开始作祟,说:“不是家啊宝贝,我们还在别墅。
”
可是温言觉得眼前旋转的画面就是他家,他有些懵,又不太相信自己现在的状态,感觉像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