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了上来,谢今越扣着他的胯骨挺腰就开始插,温言哭着摇头,叫他轻一点,慢一点,穴里却不停喷着水,媚肉一阵一阵地缩紧,有意识似的把阴茎往里吃。
这口逼确实被他操熟了,谢今越很清楚这里怎么从一开始的生涩紧致到现在会热情地接纳鸡巴,柔软得不像话。
他往前用力一撞,温言被他撞到镜子上,不得不撑着镜面才能站好。
身后的着力点都落在了交合处上,他被操得直晃,身上的链子也跟着晃来晃去,蝴蝶像是被赋予了生命,飞进谢今越眼里,他想要抓住,于是咬在温言的肩膀上,操着肉穴的力度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被眼泪模糊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激烈的快感冲刷着神经,温言只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人操死了,穴里酸涨,阴蒂也涨涨地疼,下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被谢今越反反复复地碾磨。
他深顶捣上宫口,温言绷紧了身体脚尖都掂了起来,趴在镜子上试图往前躲,鸡巴从穴口滑出去一点,又被谢今越抓着腰插回去。
温言哭得崩溃,潮喷的骚水要把鸡巴淹了,翻着白眼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宝贝,”谢今越喘息着贴在他耳边笑,“好会喷,现在一身都是你的水了。
”
赤裸的上身满是他自己的汗,和温言刚刚磨的淫水混在一起,现在下身也彻底湿了,鸡巴在高潮的穴里插得淫液四溅,两人身上和镜子上全都是。
温言哽咽着说不出话,他快疯了,谢今越又顶进了子宫,在敏感至极的地方狠戾操弄,不管媚肉如何夹紧都没用,被凶器一样的肉棒干得严丝合缝,像是他的鸡巴套子。
“呜……要破了、肚子……啊啊……”
失神的眼睛里泪光涟涟的,可怜的模样却让人想狠狠欺负,温言本能地害怕,叫着谢今越求饶:“不要了,谢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