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冥恒想听的可不是道歉,他松开了手,温言的脸上被捏出红色的痕迹,他说:“也不全是你的错。
”
“是我太纵容你。
不该放你出国这么久,或者当初不应该放你回家,从你被送过来的那天起,就完完整整属于我了。
”
温言听得毛骨悚然,浑身僵硬,只见谢冥恒抬手解开衣领最上方的扣子:
“但还是要给你一个教训。
”
让人几乎窒息的吻夺走了温言的神志,他已经一丝不挂,双手却被自己的衣服不知怎么死死缠在身后,谢冥恒欺身压下来,他根本动弹不得。
嘴唇好像被咬破了,但那点痛感转瞬即逝,唇齿交缠间他被谢冥恒吸得舌根发麻,脸也憋红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带来的触感格外明显,碰到胸口时更犹如触电般颤抖,却被捏住了乳尖肆意蹂躏。
大脑缺氧得像是快死了才被放开,温言意识混沌地大口呼吸着,难以抑制地哼出声。
他好几天没有被碰过,敏感的乳粒早经不起挑逗,谢冥恒揉搓几下它就挺了出来,酥痒着,连下身一起有了反应。
但他没有多做停留,指腹顺着小腹往下滑,贴在温言紧闭的双腿之间,命令他:“腿张开。
”
温言堪堪感受到羞耻,谢冥恒除了解开一颗扣子,身上穿戴整齐,而他却被脱光了要求对着男人张开腿,露出那口接个吻就湿了的小逼,难堪得快哭了,哀求道:“哥……”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谢冥恒打断他,“你十七岁的时候就会张开腿让我摸逼,怎么,现在不能?”
温言难以置信这么粗俗的话会从谢冥恒口中说出来,可他一个字都没有说错。
他闭了闭眼,绝望里沾湿了眼睫,两条白皙的大腿最终还是对着谢冥恒缓缓分开。
娇嫩的下体呈现在谢冥恒眼底,他呼吸变重,插入腿间的手覆了上去,包裹住了整个阴阜,没轻没重地揉了起来。
太软了,他的手指像是要陷进肉里,摸到些许从缝隙间溢出的粘腻,挤进鼓鼓的唇瓣里来回摩擦,手心就湿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