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恒咬着唇亲上来,一边攫取他口中的津液一边操动,直把人干得又喷了一次。
他不停的在高潮,超载的快感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反应。
阴茎已经射空了,随着身体被顶弄得晃动,让他既舒服又难受。
可怕的是充盈的膀胱发酸,谢冥恒哪怕轻轻顶着他或者压到小腹都会带来强烈的反应,温言忍不住扑腾,哑着嗓子哀求:“呜呜……不要动了,我想……想……”
“想什么?”谢冥恒居然听他的话停了下来,温言神志不清,但还记得要去卫生间,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谢冥恒握住了肉茎。
粗粝的指腹摸上顶端,故意按在马眼上揉了揉,温言猛地一颤,脚趾都跟着蜷缩,想要弯下腰又被谢冥恒抱得死死的。
他刺激着可怜的阴茎,温言就感觉憋胀得更厉害,意志在决堤的边缘,谢冥恒甚至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嘘”
尿液冲破桎梏射出来,释放的瞬间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等后知后觉自己在床上当着谢冥恒的面失禁了,温言靠着他把脸躲起来,哭着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多大了还尿床,不听话。
”
谢冥恒说着顶弄烂熟的肉逼,那根阴茎甚至被他顶得又漏出一点液体,他毫不留情地操干,仿佛要把温言身体里的水都榨干,不知疲倦地疯狂索取。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他们混合的体液,乱成一团早就不能看了。
温言被操得昏过去,谢冥恒把人抱到另一间卧室,即使如此也没有抽出鸡巴,要温言枕着他睡,把人完全圈在他的怀里。
原本就应该这样才对。
作者的话:憋了五年操五个小时不过分吧
30
操腿
清晨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泄露进来,谢冥恒借以凝视着怀里熟睡的人,目不转睛。
五年里,他不止一次设想过眼下这样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状态实现。
他伸手撩过温言额角垂下的碎发,又抚摸他睡得泛红的脸颊,缓慢地摩挲,温言在梦里无意识地动了动,刚好蹭在他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