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温言摸了摸鼻子掩饰,说,“哥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
他越说声音越低,很怕谢冥恒不同意。
但对方只是停留了一小会儿,说了个“好”,叫他不要呆太晚,就合上门离开了。
温言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针指向十一,这么晚了,谢冥恒应该不会等他回卧室了才睡吧。
于是他在书房又磨磨蹭蹭了大半个小时,才把书放回原处,关了灯准备上楼。
别墅里静悄悄的,脚步声也被地毯收掉,卧室里谢冥恒已经躺下,给他留了夜灯。
温言松了口气,挪到床的另一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一角,迅速钻了进去。
他几乎贴着床边侧躺下,和谢冥恒之间的距离远得能再塞下一个人。
但如果可以的话,温言都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每次他先躺进床,谢冥恒上来后都要把他抱着睡。
起初是不习惯,害怕谢冥恒又会做些什么,可后面发现他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固执地要抱着他睡觉之后,温言竟然有一点失落。
好像那天突如其来的性事真的只是为了惩罚他一下。
这对温言来说本应是件好事。
他的身体却在抗议。
这是在谢冥恒家里,他连趁谢冥恒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自慰都不敢,但性欲就跟食欲一样,只会越压抑越痛苦。
昨晚他被抱着,横亘在腰上的手像悬在他头顶的剑,生怕谢冥恒无意地往下动一动,就会摸到他勃起的性器和湿透了的腿心。
温言没有睡着,谢冥恒走后他把自己关在浴室冲凉水,就在书房里迷迷糊糊补了一觉。
晚上洗澡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干的。
所以他想让谢冥恒先睡,这样至少睡觉的时候不要抱在一起,能让他好受一点。
毕竟,他怎么可能向谢冥恒要求这种事,就算他们真的要结婚了,他也开不了这个口,再自取其辱一遍。
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