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仇人该有的行为吗?
凌启不明白。
方才的爆炸声其实距离很远,大抵是因为山体内结构特殊,把声音放大了许多,回声久久不绝。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凌启正皱着眉头想事情,双手又突然被威利牵起,手掌盖着手掌,紧紧按在他的两侧耳朵。
“做什……”
疑问才在嘴边,又是一声爆破,震得石壁上簌簌掉下沙粒。
这一回的动静比第一回还要更大,足足有十几分钟,回声才逐渐消散。
威利放松手上的力道,原地打着圈揉搓凌启被压麻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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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凌启没有说话,只是用写满审视的黑亮眼珠子看他。
对视了两三秒,威利忽然凑上前来,唇贴上凌启的唇,发出极其自然的“啾”声。
“想做爱?”他捏小猫似的捏捏凌启的后脖颈:“你以前这么看我,都是被我操一顿就好了。
”
“没有!”凌启吓了一跳,慌忙收回视线。
又来了,又是这种无意识的亲密举动全天下只有那一个威利会如此精准地知道他的敏感肉,也只有那一个威利爱用这种手法摸他。
凌启敏感地瑟缩双肩,表情有好几秒的无措。
被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拉开那只越界的手,咬牙切齿道:“从来没有过!”
“不是那个以前,是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
”威利倒不生气,表情甚至莫名其妙柔和下来。
再一次在凌启大腿根上摸了几把,他忽然发力,单手托着对方的臀部起身,另一只手松松拦住凌启的背,直接抱着人开始走动起来。
“说了你也记不起来,就是欠操的。
”语气带了点笑意,温和到不像是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