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的伤口留疤了吗?”
很是突兀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那天之后凌启第一次主动搭话。
威利翻身的动作都顿了顿,显然是意料之外,不过只是几秒便很快反应了过来。
“大概留了一点。
”他语气如常地点头,“不是很深的伤口,被救援队找到的时候已经结痂,现在完全愈合了。
”
凌启没有看他,只是语气冷淡地点了点头:“哦。
”
话题突兀地开始,又突兀地结束。
过了一会儿,他又无厘头地换了个话题:“大学租的那个公寓间,后来怎么样了?”
公寓间……是他们当初在校外合租的小房子,没记错的话,当初的合同还有一年半的租期。
威利这次答得很是自然:“到期后就退租了。
”
“那里面的东西呢?”
“记不太清了,大概有的丢了,有的我留着。
”
有布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是威利坐了起来。
他没有再详细地说下去,足足停了有好几分钟,才犹豫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是当中有你需要的东西吗?”
凌启无声地点点头。
他比谁都明白,在分手几年后向前任问起旧物件是种多么怪异的行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忽然迫切的想问起从前,寻一寻是不是有某些被他遗漏的信息。
凌启声音轻轻的:
“有,我当时有东西没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