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顶了顶小腹,把自己埋入到更深的地方:“他确实是我分出去的一部分意识,但既然被作为人类创造出来,就不会只是无生命的傀儡。
我植入的初始程序会让他本能地去做对我有利的事情,但他的成长是自主性的,一切具体怎么做,还是由他的自己决定。
”
“就像我给他初始任务是带你回到我的埋骨之地,他确实做到了,但过程”
威利咬上凌启的耳后,似有怨怼:“任务里从来不包括与你谈恋爱,更不包括在我之前先一步染指你。
他甚至开始为了你反过来违抗我设定好的使命,否则你这次应该更早回到我这里。
”
“放开……呜呜呜!!”
凌启忽然没有任何预兆的高潮了。
连续高强度的性交早已榨空了他的身体,他在没有勃起、更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突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腰身猛地绷直,后穴死死咬住威利的器具。
威利愣了一下,抱起他的身子,把自己退出来,便看到他一副色情又茫然的表情。
“没有、没有。
”凌启仿佛做错了事的心虚小狗,一只手不自然地挡在自己腿间,想掩盖那儿体液顺腿流下的丑态:“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他没有……”
“嗯?”
“他对我早就没有什么心思了。
”
威利深吸一口气,随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荧草也是威利力量的产物,在不见天日的地底兢兢业业地挥洒它蓝绿色的幽光,照得人类一身皮肤通透苍白。
威利不知从哪儿摸出那熟悉的项链,双手绕到凌启颈后替他扣紧锁扣,叫那吊坠自然垂在后者锁骨前,红得鲜艳、凉得刺骨。
“虽然只剩下空壳,但还是戴着吧。
”他的大手揽在凌启背后,拖住凌启大半体重,“毕竟你这一趟,就是‘专门’来找这个的。
”
凌启疲惫地将头埋进他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