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找那些东西,一开始也不是为了我,你的骗局一点都不用心,但我会信。
”
“嗯。
”
威利垂了垂眼,看不清情绪。
原还有许多话要说,但也似乎没什么必要了,几个呼吸间兀自消化掉那些长篇大论的指控,再睁眼时,他问凌启:“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撤去了半真半假的慌张,此刻的凌启也异常平静:“那你还会帮我吗?”
“……会。
”
几乎没有犹豫。
宽厚的掌转而覆上凌启后颈,只是这一回不再是保护,唯剩掌控,“但我不会再做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了。
”
“好。
”凌启点头。
拥抱有种虚伪的温馨,亲密好似一场交易。
落地灯的暖光中,两具躯体慢慢贴近,高大的那位推着略矮的那位向后摔倒,陷入到柔软的床面,吻便更用力了,深到被压着的那位不得不溺水般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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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头是红的,嘴角是湿的,皮肤是滚烫的。
重复了好几回,威利这才略抬起头:“什么感觉?”
“比以前,好。
”凌启喘着气。
他的眼中还含着薄薄一层泪,是方才喉咙口被粗糙舌尖舔过所残留的证明。
许是觉得难为情,他并不去看威利,只一直盯着房间顶上的白炽灯,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上面会不会藏着摄像头?”
说这话的时候,威利正把手从他上衣的下摆伸进去,触摸他不住起伏的胸膛。
藏在布料下的皮肤温软细腻,尤其是那两点,软嫩得乖巧,指腹捏起来捻转几下,便兢兢业业地立了起来,抵着威利的掌心。
是个不禁弄的地方。
凌启呼吸乱了,上身猛地一弹,衣摆便拴着威利的手腕往下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