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封存的力量溢出了些,才会对你造成那么大影响。
”
凌启不甚感兴趣地看了一眼。
他坐在洞道最里侧,离邑最远的一个角落里,神情恹恹的:“用不着解释。
你不是说不是什么坏事吗。
”
邑眉头一皱,便莫名其妙露出阴恼的神色来:“但你因此疏远我,就不算是好事了。
”
本来也从未亲近过。
凌启心中暗道。
嘴上却不再接话了,只是抱紧自己的膝盖,将头往另一边扭去。
他们没有待在邑原身所在的那个巨大井洞里,此处不过是一条勉强可以活动开来的洞道。
按照邑的说法,是因为甲刃开裂溢出了攻击性的力量,冲撞了铭正的风水局,才会被埋入外墙水泥平台里,而相对的,铭正的风水场也或多或少沾染到了甲刃上,他打算花上几天散了味,再放回原身身上去。
凌启也曾直截了当地问他:“取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毫无难度,你拉我入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邑却否认这个说法,只道:“你的作用比你想象中要大,没有你确实不行。
”
凌启便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双方信息不对等所带来的无力感。
他明知邑没有提及的真相远不止如此,明知自己正步步陷入邑早就摆好的棋局中,却没有办法逼迫邑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几次下来后,渐渐的就没了交流的兴致。
或者说,他也没那个交流的精力了。
昏暗狭窄的环境仿佛梦魇拥他入怀,周身包裹着诡异的熟悉感,凌启提不起警惕,更提不起精神,超过一半的时间都沉浸昏睡之中,每一次闭眼,都会回到启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