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一提简直火上浇油。
凌启本就不大明朗的面色当即变得黢黑,推开它就要走。
于是邑马上就把威利卖了个干净:“好吧好吧,乖乖不气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说我说就是。
他是觉得你们那队长有问题,要防止那人太接近你,才天天粘着你的,不是真的想打扰到你。
”
说着又重新把凌启拉回来,用胳膊圈着按自己腿上。
凌启这回倒没怎么拒绝,只是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它,盯到邑咬牙切齿,极其不高兴地把下巴一抬,补充道:“看我干什么?是他自己这么处理的,我哪知道他怎么想,也没必要与他串通。
况且如果是我,根本也不用这么低级的方式。
”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
凌启的课题小组组长是金阳,邑说金阳有问题,却最终也没明说有什么问题,后来凌启又几次问威利,威利更是油盐不进,问急了就只说自己吃醋。
他做事惯来不是个鲁莽的,这个回答没可能让凌启信服,但问不出来也实在也没法,只能随他去了。
日子平淡似水,眨眼就过了一个月出头,冬季如约而至。
因着操作室温湿系统都太过老旧,达不到文物保存的要求,一些修复和清理相关的工作就暂停了下来,每日只剩下枯燥的啃书写报告。
也不知谁起的头,分散到各个小组的学生们开始陆续往大教研室里挤,有的是为人多热闹,有的则是为了在江老面前刷刷脸。
凌启组里也是如此,除了凌启天天报道外,也就金阳和楚婕时不时会过来。
至于威利,那人这几天大概是有些什么事情,行踪忽然间变得飘忽不定,凌启时常前一眼还看见他在操作室,后一眼就不知人到哪儿去了。
凌启忙到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精力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