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航叹气。
许久,才轻声道:“也许。
”
“嗯。
”凌启了然,“我们为了这一面花了十年,这不是你的错。
”
见凌航状况明显缓和,他伸手把对方扶坐起来,这次难免更谨慎了些,再三确认人坐稳了,才自己拉了个椅子坐到旁边:“那就别急着让我走,至少闲着和我聊聊吧。
这些年你还有爸妈去了哪里?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了?它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身体。
”
啪。
客厅另一头的声音适时接在凌启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是邑在把玩它刚刚从楼上随手拾到的老式打火机,随后便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逐步靠近。
凌启无奈地抬头,恰迎上邑伸过来的手,对方轻车熟路地托住他的后脑勺。
俯身,给了一个带了点刻意成分的吻,触感滚烫,是邑方才沸腾的热血还未平复。
“我去一趟地下室,在这等我。
”邑的眼神因为金瞳的存在而显得冰冷,但收手时,指尖依然温柔滑过凌启面颊。
“你自己?”凌启低声问。
“没事,它暂时没危险。
”
没记错的话,之前岐槡承认过地下室藏着护心鳞,还有它的原身。
两人交换了一个互相确认的眼神。
凌启想跟邑一起去的,但思及凌航,余光再瞥见死尸般的岐槡,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温和地点头,目送邑转身离去。
直到邑消失在视线内许久,才回头对凌航道:“没外人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凌航苍白一笑:“或许不知道更好呢?已经过去的事情本来不值一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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