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个模样色气而美丽,可看在沉雎眼里却刺眼得很。
他重重甩开凌启,把对方从床沿摔回床中央:“你的忠诚未免太廉价。
”
下手的力度稍有些失控,叫整个床架都随之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刺响。
沉雎理智回归几分,深深呼出几口气,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只知道自己从未如此恨凌启。
这个人类,他分明不适合做这种事。
他可以薄情寡义,可以满心算计,唯独不可以……自甘下贱。
沉雎俯身钳住凌启双颊,双眼死死盯住他合不拢的嘴里那截湿漉的舌尖,“以前的贞烈哪去了,你是鸭子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
“不、是……”凌启不躲,只是呜呜摇头。
他艰难地扭头挣开沉雎的钳制,双手却反而迎上去环住沉雎,将对方拉近自己。
他不为刚刚的粗暴对待生气,只用眼里钝钝淡淡的情意对抗沉雎的冷漠,竟不落下风:“沉雎,这不是交易。
”
“不是交易是什么?”
“是我的私心。
”凌启轻声回答,“是我自己想要和你亲近。
”
两人已经贴得很近了,鼻尖对着鼻尖,以至于沉雎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身下人眼中的认真。
凌启是不是演的,沉雎分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在动摇,那种酸酸的、闷闷的感觉再一次填满他的胸膛,像是中了毒,明知危险,仍然渴望。
“亲近,早就亲近过许多遍。
”沉雎是回答凌启,更是在说给自己听,“你若真想要,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
”
一站一躺实在太过别扭,他不得不屈膝抵在床面借力,交缠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上了床,变成跨压在凌启身上的姿势。
滚烫的物件没有消退,就这么昂扬着挤在两人之间,却无人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