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的哭声和聚焦不起来的眼神都是最好的调味料。
也不是凌启不愿意,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在沉雎放纵的撞击下,才十分钟而已,他的阴茎已经在彼此都无暇顾及的角落里连续高潮了四五次,可可怜怜地流着稀薄的精水。
第二十分钟,他被拎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墙面,背后沉雎用胸膛封死所有退路,他膝盖悬空着,穴里阴茎竟变成唯一的支点。
凌启抽噎哀求,才发现自己肚皮上被顶出了沉雎的形状,沉雎顶端的舌似的软刺一勾一勾地舔舐他的内壁,他的肚皮便也被带的一动一动的,活像孕育了沉雎的怪胎。
第三十分钟,沉雎终于放过了墙,让凌启靠坐在它怀里。
连续半小时的操弄似乎稍稍安抚了情欲,他松开缠绕凌启的尾巴尖,下身节奏放缓不少。
凌启却竟有些不习惯了,捞来沉雎的长尾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竟忽然伸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吻那截尾巴尖。
沉雎意外地停下动作,眼尖地发现凌启甚至悄悄挺了胸,把红肿的乳尖压在它尾鳞上来回蹭磨。
一瞬间,气血从它的小腹翻涌到眉心。
就算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这样的失控也不常出现,要算的话,好像每一次到地面上小住,凌启都会格外的主动。
沉雎喷出滚烫的气息,低头亲吻凌启的颈侧,若有所思。
它吃醋了,甩开自己尾巴,换上手指施力掐揉凌启的乳首。
沉雎抽出自己下身,不过两秒,再狠狠插进去的时候,已经又换了个恐怖的形态。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密集,叫床声猛地拔高到接近惨叫。
但很快,又那声音软了下去,只剩下闷闷的、间断性的绵绵哭声。
凌启高潮的瞬间,沉雎用尾巴猛地拽下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