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着解锁了脖颈上赫卡忒颈环的限制,另外一个靠暴力解锁,在月光铺设下,俞铮看着阮牧的右手一点点变大,加粗,指甲拉长,变得锋利无比。
他抬头眯着眼睛冲俞铮笑了一下,紧接着,两爪子下来,一擦头顶涔涔汗水,露出一口白牙:“瞧瞧,费那么大劲偷几个指纹干吗?不过是两爪子的事。
”
俞铮将视线移向他藏在背后的,恢复成人形,被高压电流激得颤抖不止的右手,对嘴硬的某人道:“被电击的滋味爽吗?”
“还行,”后者克制住身体的抖动,若无其事的将右手摊开在他眼前,“一般般。
”
能忍大概是嘴硬人群的共性。
俞铮拿过他手里刚从地下室顺来的狙击枪,放在手中拎了拎,分量挺轻,m700,专用鸟狙,可拆卸版本,一枪爆头的浪漫。
阮牧也不装了,从左右口袋里摸出两把便携式手枪。
“你去一个好的狙击位置蹲着,我再进去顺手摸几把出来。
”后者的欢喜满的快要溢出来,“地下室好东西多着呢,要不是那个正大门的防逃跑机制,一触上去就会有警报发出,围墙也安装了同等防逃跑警报系统网络,只能从正大门逃跑。
”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顺便躲过往来巡查人员的视线:“这你就应该好好感谢我,要不是我通过拾取来的破铜烂铁搞出来两个全息投影仪,能以假乱真躲过巡查人员的视线,你现在不知道该在哪个小黑屋里哭呢。
”
小黑屋就是所谓的惩治不听话的实验品的惩戒手段,一共有五个不同位置的小黑屋,每个小黑屋里面都关押了一只凶残嗜血的失败实验品。
阮牧曾经因为打架闹事进去过一次,出来时拖了一条被双头狼实验品抓挠撕咬的,快半残的腿,以及脖颈上,差点要他性命的三道深可见骨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