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带撞,重重地碰上他的唇瓣。
“……”
辛萤的手一晃,勺子又碰到他的下巴:“不好意思。
”
“……”
梁遇琮低头轻轻吸了一口气,将口中的漱口水吐出来。
辛萤看着他被热粥烫的微红的下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舀起一勺粥吹了几下。
梁遇琮的事儿还挺多,躺在床上看起来伤得很重的样子,刷过牙还要再漱口,明明连饭都还没吃。
她这次吹凉的动作耐心了一些,举着勺子轻轻凑到他唇边:“嗯,这下凉了。
”
梁遇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觉得这话没有一点可信度。
他看了她几秒,嘴巴终于微微张开。
辛萤点点头,勺子向内捣,将一大勺粥喂向他的口中。
坚硬的勺子边缘骤然顶开牙关挤到舌尖,梁遇琮的呼吸一停,痛意从舌尖开始蔓延。
他忍了忍,另一只在输液的手径直抬起来抓住了她要继续喂饭的手。
“够了。
”
鲜血开始顺着针管向后流,但此刻他明显顾不上回血这种小事。
“你这是谋杀。
”
辛萤眯眯眼,干脆地将手中的碗塞到他另一只手里:“我笨手笨脚的,还不如你自己吃。
我好饿,我先吃点东西好吗?”佬阿姨婆海废,追更3301'39;49,3群,
梁遇琮端着碗,平时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脸罕见的露出一个疲惫至极的神情。
他将碗放到桌子的小托盘上,用没有扎针的手拿着勺子舀起了一勺白粥。
辛萤的手指抠了抠自己的睡裙,转眼看向他拿着勺子的手。
黑色的腕表戴在他右手的手腕上,她记得这只表的价格是四百万。
好想趁他不注意把这只表顺走,换一套大房子。
辛萤对自己这见钱眼开的本性也是没办法,她收回目光,转身跑到沙发面前坐好,低头吃起了赵则准备好的早饭。
这边的人艰难地用一只手喝着寡淡的白粥,那边的人在沙发前吃起了葱烧海参。
梁遇琮喝了两口粥,抬头看向沙发的方向辛萤吃得津津有味,看起来胃口极好,没有一点看到爱人受伤时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