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醒过来看他,他反而微笑,笑容让她感觉毛骨悚然:“萤萤,梦到你的好同学陈越了吗?”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带你走,”柳笛轻声道,“萤萤,我的工作不要紧的。
你真的想让我带你走,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带你走。
就是你申请的学校如果还要读下去,这个情况……确实有点麻烦。
”
辛萤握紧她的手:“没事,最近还好。
”
梁遇琮最近好像在修习佛法,饮食和性事都保持茹素的状态。
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辛萤承认自己有几秒的念头是希望梁遇琮其实是阳痿了,毕竟他也快三十岁,已经到了男人开始力不从心找一大堆借口的年龄。
但这个想法不太可能,她只能归结于是佛祖慈悲的力量。
见柳笛一脸担忧,她再次压低了声音。
因为说的是有关床事的悄悄话,她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
“嗯,反正,最近都没做过。
以前做的时候我有点受不了,”辛萤不知道怎么形容,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现在只要离他远点就行了,反正开学之前到哪儿都有保镖跟着。
”
柳笛面露难色:“梁遇琮玩sm?”
“啊,这倒没有。
”
辛萤神情更加复杂,在性事上她处于被动的一方,虽然梁遇琮每次做之前也会给她时间湿润,但进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撑得要命。
小腹很酸,被捣得像要捅破了。
太激烈的快感和酸楚让她有种马上要死在床上的错觉,每次挣扎不过两下就被抓着脚踝再弄进去,最后眼前和大脑都一片空白。
她还是喜欢慢一些,舒服的感觉酥酥麻麻,会从下身徐徐扩散开,不至于到她难以承受的地步。
“唉,不过你要读书的话,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柳笛撑着脑袋看她,“萤萤,来这里快乐吗?”
辛萤切了一块蛋糕给她,眼睛弯起来:“当然啦。
笛笛,我刚进青春期的时候最大的想法就是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啊,有一份能养活自己和姑姑的手艺,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生一个胖乎乎的女儿。
”
“现在手艺正在学,后面两项再努力吧。
不要男人只要孩子也行,”辛萤点了点头,又道,“你没觉得陈越很适合当爸爸吗?我记得上学那会儿有人把他书包洒上一大堆颜料他都没生气。
”
窗口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梁遇琮站在门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