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哦。
”
她顶开他的手,向前走一步,赤着的脚不经意地踩到他的皮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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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踩到你了。
”
“……”
梁遇琮看着她钻回房间,抬手捏了捏额角。
再过三个小时,辛萤就要起床喂马了。
柳笛在房间里观战,见辛萤怒气冲冲地赶回来,连忙上前为她掐腰捶腿:“厉害啊,萤萤。
你现在都已经敢和梁扒皮战得有来有回了,你自己在奥克兰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辛萤坐到床上,抱着腿抿唇:“不太好的回忆,不想说。
”
“行,不过周书言当初跟着你一起来了对不对?他现在的状态可以用一个惨字来形容,”柳笛拉过凳子坐到床前,“我来之前,他托我给你带个话,说他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就飞回来。
”
辛萤皱起眉头:“他怎么了?”
“周书言不在国内那一阵,他的典当行出了一点问题。
之前他收的一个明官窑的瓶子被买家聘请的专家证实了是假货,这种事其实在这行还挺常见的,调包或者做局都有可能,”柳笛抬头道,“周书言虽然博古通今,但做不到对每一样东西的特点都了如指掌。
所以收来的东西不是他看,肯定是专家看。
要么是他这边的专家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对面调包做局害他,总之麻烦不小。
因为对方家里来头也不小,没法得罪。
”
柳笛说到这里,手指敲上椅子的边缘:“这一行最讲究个信誉。
如果你三番两次闹出这种事,人家不会再来你这边交易了。
对面和周家有老关系,所以没找周书言,直接找了他家里人。
又正巧他家里人知道了他为女人跑到新西兰来胡闹,差点没给他腿打断。
他们家那老爷子听说是部队退下来的,一根拐棍下来没把他打残喽。
”
辛萤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她没想到周书言的事情那么严重。
“不过你不要自责,这也和你没关系,周书言来追你是他的个人选择。
还有,能做出这种阴险事的,”柳笛趴到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能有谁。
”
辛萤不知道该说什么,抿紧唇,可怜巴巴地攥起抱枕。
“一是这样的手段需要人脉,二是整个过程做得非常完美非常熟练,这是在这一行里待久的人才能完全把控的。
三是瓶子是调包的高仿,一般的专家来看真的很容易被糊弄过眼,能弄到这样的赝品也得有一定的资源才行。
因为很容易一不小心弄巧成拙,没算计成别人反而害了自己,”柳笛轻声道,“周书言现在为这个瓶子要赔两千多万,虽然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但这事实在太坑人了。
”
辛萤双手撑起脸,难受的有点想哭。
虽然她对周书言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他在她困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