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柳笛吃着蛋糕,摇了摇头,“不好说。
”
她看向辛萤手中的卡片,虽然摇着头,但目光很是微妙。
梁遇琮这几天每天都能被早出晚归的辛萤气个半死,明显在忍耐。
看到梁扒皮也有今天,她内心说不出的舒畅。
示爱的卡片写得倒是不错,奈何收到卡片的人根本看不懂也不care,怪不得他今天布置工作时脸拉的特别长,和外面那匹马一样。
“算了,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辛萤耸耸肩,“他那天还说我心疼辛呈,我才懒得管辛呈,我就是心疼姑姑。
”
“辛呈的事我来处理,你别出面,省得他又开始发癫,”柳笛吃完辛萤做的蛋糕,并没有碰梁遇琮订的蛋糕,“宝贝,你老公要是发现他送给你的蛋糕被我吃了会给我穿小鞋的,我就先不吃了。
我去医院看看姑姑,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做教授布置的作业。
”
辛萤点了点头。
她读过的书实在有限,初中必背的诗篇她只记得一些古诗,现代诗歌早就记不起几句了。
她没有什么文学天分,记得刚和梁遇琮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意外翻到他放在床边的一本外国诗集。
全英文,特别长,她也看不懂。
晚上梁遇琮回来,见他睡前又翻起那本诗集,她就钻到他怀里看。
梁遇琮抱着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教她读,还算温柔耐心,但是她比较笨。
一首诗终于读下来了,梁遇琮突然说他要收学费,一晚上按着她做了三次。
她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再也不敢提让他教东西的事情。
辛萤将另一块做好的蛋糕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着它。
忽然涌上心头的几个词语占据了她的脑海,她抓起笔,撕下一张纸垫到桌子上,一气呵成地将那些话写了下来。
一共五六句诗,不长,教授说真情实感就可以。
她长出一口气,愉快地放下手中的笔去楼下喂马。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来,齐嘉低头汇报着国内的消息。
在梁羲和的操作下,梁晋泽刚收的那块荣成湾的地皮成功的出了一点小问题。
荣成湾附近有两户因为不满拆迁款而一直拒绝搬离的农户,湖泊附近的地皮开发审批本来就严格一些,现在一闹一时半会儿没法完全推进项目。
其实梁羲和会出手是迟早的事情,她不可能让梁晋泽的风头盖过自己。
不过坐山观虎斗这种词还是严重了一些,他暂时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何况那一枪和一刀也是时候该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