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没有肉麻亲密的称呼,当然他喜欢她叫他老公这点怪癖是她后来才发现的。
辛萤晃了晃脑袋,贴在他肩头歪头:“你是不是一直嫌我没文化?”
话题居然向这个方向发展了。
梁遇琮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将书合起来:“何以见得?”
不是嫌她没文化,那干嘛一会儿又说什么饮马池的典故,一会儿又弄出一个贴着诗句的蛋糕,明知道她不懂还故意这样,难道不是在嘲笑她吗?虽然辛萤也无所谓被笑,但是用周书言的话说,她好歹也是出国留学的人,怎么说也算有点进步吧!
“你什么都懂,当然不觉得。
”
辛萤声音闷闷的,好像还哼了一声。
梁遇琮以前偶尔会掩饰自己被辛萤可爱到的瞬间,可能一开始的地位就是不对等的,他私心承认在之前的关系中难以完全将她当成和自己平等的人对待。
然而越往后他就这样越被她吸引,只不过四年的时间,他居然就因为她的不告而别而做出种种自己以前无法理解的事情。
不过如果不是追到这里,他也很难想象有一天辛萤说出的真心话居然是这样的。
“萤萤,每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一个人的人品和他的知识丰富程度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你是迫不得已休学,如果我们的条件调换,我未必会和你一样上进,”梁遇琮将她的身体拉近,“所以我怎么会嫌弃你?”
辛萤没说话,有点困,又有点不困。
那也没见他有多喜欢她。
但是纠结这种问题没有意义。
她仰起头:“那你总拿那些典故和诗来考我,我又不像你们懂那么多。
”
考她?他拿什么考过她?
示爱的方式被认为成考试,梁遇琮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去年的藏品征集会上有一个道士随口说他未来五年不行大运,会被情情爱爱牵绊,还叮嘱他气大伤身,小心身体。
他对这些江湖骗子的说法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受伤后的几天被辛萤气得差点晕倒确实是事实。
他将合起来的书放到枕头的另一侧,拍着她的后背低头:“萤萤,周书言在你面前大谈瓷器时,没见你觉得是在接受考试。
怎么换成我就不可以了?”
辛萤蓦然睁开眼睛:“那他又没有问来问去,知道我不懂就直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