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草料,马厩的门没有关,它自由自在地逛了一圈,在辛萤面前停下脚步。
辛萤张开手臂抱着马头狠狠亲了一口,从口袋里掏出小梳子梳着马儿的鬃毛。
梁遇琮在她身后,眼神却有几分晦暗。
没错,就连一匹马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辛萤的吻,而他连靠近她半米之内都要经过许可。
辛萤站在阳光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碎花头巾后的钻石发卡在阳光下发亮。
齐嘉说最近国内的女孩也流行这种打扮,给他提供了买这种头巾的链接。
她像一棵春天长出来的青草,生机勃勃,神采飞扬。
所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她的?
梁遇琮自认为自己从懂事以来,人生中没有一刻能被称作“迷惘”的时刻,这份自信在自己对陈越大打出手时彻底粉碎。
男人实际上仍是一种极易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生物,即使表面云淡风轻,心里仍然恨不得情敌最好死了。
他竟然被这种幼稚的情绪掌控大脑。
辛萤摸到马的肚子,捏了捏,回头看向他:“你没给它饭吃。
”
“……萤萤,这匹马很有性格,只在自己喜欢吃东西的时候才会开口,”梁遇琮上前走到马儿身旁,“我没有虐待你的马,也没有虐待你老家那只鸡,它们在我的照料下都过得很好。
”
辛萤说起这个头就有点痛,她转过身抱起手臂,有点尴尬:“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鸡抱走啊?我有好几天晚上都做噩梦你把我的鸡清炖了。
”
梁遇琮抬眼,语气没变:“是齐嘉见它长得漂亮想抱回去捉花园里的蜈蚣。
”
“……”辛萤看向他身后的齐嘉。
齐嘉恭恭敬敬地点头:“是的辛小姐,这件事和梁总没有关系。
梁总每次回您的老家都对您家的小动物关爱有加,是我正好想到花园翻新有很多蜈蚣和其它虫子,想将您的鸡抱回去捉虫。
”
梁遇琮捏捏额角,走向别墅的房间。
他应该也是快疯了,才会站在这里解释为什么要把她的鸡抱走,还编出一个拙劣的谎言。
他走进屋内,齐嘉上前将葡萄酒小心地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将酒打开。
厨师已经提前将菜上齐,还是辛萤爱吃的那几样中餐。
梁遇琮将葡萄酒倒入酒杯,端给一旁的辛萤:“萤萤,尝一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