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景之挠挠头,“我能感觉到爸当时说不要你只是气话,你现在回家看看他,之前的事情估计就能一笔勾销了。
”
梁遇琮正在用水果刀削着梨子的皮,在听梁景之说话的过程中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听到这句话,他不禁笑了一声,侧过头看向他的脸:“一笔勾销?梁景之,你刚刚说的这句话里有两个错误。
第一,不是爸不要我,是我选择不要他。
第二,一笔勾销没那么简单吧。
从他在我的婚事上打主意那天起,能不能一笔勾销就是我说了算。
”
梨子的皮落到果盘里,他将梨子果肉耐心地切成了可以用牙签插起的小块。
“什么时候萤萤原谅我,或许我就能一笔勾销,”梁遇琮转过头,语气轻淡,“或者等爸死了,我们再谈一笔勾销的事情。
”
180可恶的爱报复的天蝎男
辛萤的身体在热浪中翻滚过来。
粗硕的性器从腿心插入,挤着湿软的黏膜厮磨插弄,迅猛的捣弄让她喉咙中发出几声脆弱的哭叫。
男人顶撞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身体抱过来面向自己,亲吻灼热缠绵。
她被操的又哭又叫,手指抓着湿透的床单哽咽叫他的名字,然后眼前的一切忽然放大又亮起
辛萤睁开眼睛,眼前是天花板上冷白的灯光。
身侧的男人听到她醒来的声音,抬手用纸巾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声音与梦境里的声音无限重叠。
她喘了一声,难受地并紧双腿。
他询问的声音低沉温柔,她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向梁遇琮的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她怎么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做这种梦?不过辛静芳之前确实说过她小时候一发高烧嘴里就会说梦里见到的事情,还好她现在只是做梦,没有在高烧时当着梁遇琮的面将这些羞耻的内容说出口。
辛萤早上吃过早饭后中午又开始发烧,傍晚时退烧,反反复复直到现在睡醒。
梁遇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用打湿的毛巾沿着她泛红的脸颊向下擦拭,眉头仍然紧拧:“萤萤,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如果算上她刚到医院那天,梁遇琮已经照顾她整整两天一夜了。
早上她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梁遇琮和梁景之交谈的声音,但中间醒过一次也没看到梁景之在,多半是她烧糊涂了产生的幻觉。
辛萤点了点头,目光却瞥向他身后那张陪护床:“你休息一会儿吧,不用一直照顾我,我可以请护工。
”
梁遇琮将一旁刚刚炖好的银耳雪梨羹端起来,用勺子轻轻搅着:“不用在意我,萤萤。
”
辛萤握着玻璃杯侧头,梁遇琮却垂眼看向她的手背。
一开始打针打的是左手。
辛萤的手小,血管也细,输液输到第一天晚上时手背就已经有些发肿,第二天护士在她的右手上固定了留置针。
他放下手中的汤碗,手掌托着她的手微微抬起,语气忽然低下去:“手背疼不疼,萤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