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青年茫然了两秒,然后在男人重重的一顶下发出了一个近乎尖叫的高音。
“起得这么高,要唱到天花板上去呀?”男人调笑。
“不行……唱不了……”青年无助求饶。
“爸爸想听,安安的声音爸爸最喜欢。”男人诱劝,“唱出来就给宝贝儿吃最爱的大肉棒。”
情欲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青年无法,只得开口。要唱出来又不敢唱大声,他小心翼翼控制着音量,把歌声含在喉咙和鼻腔之间。
“安安真乖。”伴着软糯的歌声,男人夸奖道。
注意力用在了唱歌上,青年的小嫩穴又放开了些,男人抓裹着他圆润紧实的臀肉,快速挺腰,放浪地操干起松软的肠道。
随着男人翻来覆去的顶撞,肉穴像是逐渐回忆起被贯穿的舒爽,肠液越流越多,被操得发出“呖咕呖咕”的声响,把肉棒打湿得亮晶晶的,肠肉蠕动吞吐,细致地啜吻侵犯者,要它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啊……啊……唔……唔……好快……好涨……太多了……”清亮的歌声渐渐变得含糊,和隐忍的淫叫交混在一起,甜腻又粘糊,夹杂着呜咽的泣音,最终不成曲调,只剩下听不出意思的呓语。
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无力的四肢、混沌的大脑,青年觉得自己飘飘忽忽的,玻璃窗里映出的那个一脸潮红、汗淋淋、哭唧唧的人是谁?
“安安。”青年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
“嗯……”青年迷迷糊糊回应。
“喜欢哥哥吗?”那人问。
“喜欢。”青年诚实回答,又依恋地蹭了蹭温暖的怀抱。
“哥哥也喜欢安安,很喜欢很喜欢。”
炙热的白浊打进肠道,早不知道什么已经高潮射精的青年又淅淅沥沥流出了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温柔轻暖的吻落上额头,顾长安安心地闭上眼。
……
第二天。
“顾长安,你这是第几次在做的时候睡着了?”开车送青年去片场的男人额角迸着青筋。
“是哥的技术太好,太舒服了。”副驾驶座的青年讨好说。
“这次工作完成了就休假!必须!听到没有!”男人命令说。
“好的好的。”青年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男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去德国看看你的母校。”
“好呀。”青年这次回答走心多了,“我可以再去听一次我导师的演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