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那根硬棍。
他已经磨磨蹭蹭大半天,莲漪忍无可忍一把抓在手里。
“嗯哼!”姚梓笙闷哼出声,声音娇喘,湿漉漉的眉眼带着勾引的意味望着她。
像大白兔一样想让人压着身下狠狠欺负。
可是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吃还是不吃?当然是吃啦,及时行乐向来是莲漪的做人宗旨。
她扒掉他的衣服压在身下,姚梓笙极其配合。
少年一头乌黑的长发如流泻的瀑布蜿蜒披散着,睁着一双秋若剪水的眼眸,映着轻薄的月色银光纱衣,更是醉人。
她脑海当即想起一首艳诗,真是最贴切不过。
娈童娇丽质,践童复超瑕;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
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
她口头调戏他占占便宜:“不要后悔呀,干到你下不了床。
”回答她的是少年收紧环绕她脖项的手臂。
莲漪轻笑一声,随即埋头张嘴含住他胸前一边的红果果。
她床上经验丰富,极富技巧地运用舌头挑逗少年的乳头,同时另一只手伸下去探上那处早已支起的硬物,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撸动着,不一会儿少年已经被弄得呻吟出声。
姚梓笙情欲上涨,身体就像着了一团火,想要狠狠发泄,渐渐手的力度满足不了他,他渴望更快更粗暴的,他伸出手想要加快速度中途却被人按住在头顶。
双手被限制,他只能小幅度挺动,以增加肿胀与掌心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