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人徘徊在江府门外。
年轻人高高瘦瘦,浑身上下透着股书卷气,神色焦急,他奔向江府的大门大力敲打,试图闯进去。
江府的家丁早就预料他来纠缠,架着他的左右肩膀扔到门外。
年轻人不服,激烈挣扎,嘴里高喊:“放我进去,我要见江盟主。
”可一个文弱书生怎敌得过两个高头大马的家丁。
年轻人十分顽固,被人毫不留情扔到地上仍不放弃,爬起来继续不死心扑上去。
“我们江盟主有令,决不允许你踏进江府一步。
警告你,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
”两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威胁。
“不放我进去,我要见见江盟主。
”年轻人来来去去只有这一句。
“敬酒不喝喝罚酒。
”两个家丁早就被他搞烦了,连续几天都因为他连想偷懒时间都没有,见他冥顽不灵,于是恶从心头起,抡起手中的棍子狠狠砸向他的头,血顿时渗出来。
年轻人被砸到在地,但这两个家丁仍不打算放过他,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不仅脸上遭了一拳,肚子还被连续猛踢。
见打得差不多,两个家丁才收了手,走时不忘恶语道:“赶紧走,别再让我们见到你,晦气!”
周边围了许多人,可竟没一人上前劝阻。
等莲漪他们从茶楼赶来时,那位年轻人捂着流血的额头蜷缩在地,模样狼狈之极,脸上挂了彩,身上也没一处好的,可见那两位家丁下手之重。
年轻人已经昏过去,莲漪他们带他回了客栈。
莲漪望了望床上昏迷的年轻人,问正给他施针的药谷子,“他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我已经给他施了针灸,等会就醒,”不亏是神医,重伤成这样也能让人在短短时间里恢复身体。
果然不一会儿,那年轻人睁开了眼睛,他望着一屋里的三人呆愣片刻。
莲漪给他讲了前因后果,年轻人听后感激地下床,朝着三位恩人拜谢。
莲漪好奇问,“对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江府门前与家丁纠缠?”
年轻人身体很虚弱,他谢过姚梓笙递来的水润了润喉,这才说起自己的事,“我的名字叫谢闵。
这件事说起来要数三个月前……”
谢闵出身于穷苦人家,父母含辛茹苦供养他读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