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了……啊!!”
“一起……”
姚梓笙喉间溢出闷吟,喘息射出浓稠浊液,满满当当浇灌上宫口。
是夜,云雨渐歇,姚梓笙趴在莲漪肩头,“你要早去早回。
”
“傻瓜,等你变得更强再来跟我说这句话吧。
”莲漪用力弹了下他脑门,“姚太傅的儿子不该是如此垂头丧气,姚梓笙,别忘了属于你的骄傲。
”
“嗯……”姚梓笙眼眶红红,他发誓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拥有匹配在她身边的资格。
第二天因为做太多,莲漪休息了一天,导致药谷子心生不满,把后面属于姚梓笙的时间抢了过来,当然最后两人滚着滚着也在床上度过。
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缥缈的帐帷极有规律地在晃动,浅淡的纱布朦朦胧胧显出两个叠加的人影。
一截白皙的细腕露出了帐外,手腕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突然帐里的人把那截手腕抢回来,遮住外漏的春光。
手腕的主人甚是不满道:“喂,小谷子,你够了哦。
”
“不够,还不够!”药谷子覆在身上起伏。
“……”莲漪无语。
两天了!她被绑在床上足足两天,他们就一直在床上!她怎的不知药谷子这么生猛,怎么都要不够似的,比姚梓笙有过之而不及。
若不是想着或许药隔很多时间都不能见面,她准一脚把他踹下床。
药谷子的额间的汗滴落在她身上,沿着精致的锁骨往下,汇入深深的胸沟,绕过饱满的乳弧,浸染了床单,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床单早已凌乱不堪,体液、汗液、精液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