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里的老大哥边回忆边摇头,“小连子的酒品太差了,喝多了要么六亲不认搂着狗睡大街,要么满哪作妖要把天花板扯下来当被子盖。
”
提起自己的光辉事迹,宁亦连也不由莞尔。
“真的,有个事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赵文强撸了撸本就不存在的袖子,拿吃过的生蚝壳当醒木,生动地讲道。
“那时候跟咱们关系挺好的一个大姐头,连子喜欢人家,天天跟她屁股后面当小哈巴狗,结果那学姐喜欢的是她们班上很混世的一个男的,他知道后灌了两罐小麦果汁,跑人家班上找情敌对峙,踩着那煞神的桌子嘴对嘴地把人给强吻了,给那煞神气的,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追上来就要揍他,我光看着都吓死了,得亏连子跑得快啊”
“哈哈哈我也有印象,那男的是不是姓隋,叫隋遇。
”
“隋遇,当时的校内名人嘛,跟我一届的,原来在学校时见面还能点个头,现在是攀不上关系的大老板了,不过这货家里原本就挺有财势的,后来他搞出的那档子事,下死手给一个校工打瘫痪了,扔那人在小树林里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被人发现时身子都快凉了,说是那个校工抢劫他,最后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息的事,判正当防卫钱都没赔多少。
”
“嘶,抢他什么了,这么大仇。
”
“那就不清楚了。
”
老大哥接着道,“前些日子我跟几个老同学聚会时还拿他当过话题,听说出事后休学了两年,他原本保送双一流的,不过本就是跳级上来的,休完学跟没事人一样自己考进去了。
”
“这号人别说得罪,当朋友都要掂量掂量。
”这话说到一半,又想起桌上还有个勇者,众人纷纷哄笑着追问。
“连子后来怎么跟他讲的和,他没找你麻烦吗?”
宁亦连因为旁人对隋遇的提及不由的心弦震动,一时间情绪复杂,十七年间以无数死结缠成的牵绊,竟然也记得系下第一个结时的心境。
“我之前总去他们班,和他们班的同学也混熟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