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还补偿给他了些许的快感,整个人在灼痛里发酵,思维飘忽,全身都是潮热的细汗,筋骨尽数瘫软,肢体却沉重的提不起来。
隋遇将人捞起来,宁亦连有明显的挣动意图,被磨空的理智如衔接紊乱的线路,在抵抗和麻木间流窜着火星,因为屈辱而偏移向了前者。
“放开我,你别碰我!”
被宠惯的人妻连脚都娇气着,平日被软软的拖鞋裹着,常被丈夫捧在手里把玩,在外面蹭上灰了,大庭广众之下隋遇也会蹲下来给他擦干净,这会儿手脚心都挨了皮带的打,疼痛并不剧烈,就是委屈得要命。
“我讨厌你,你不要碰我。
”
隋遇为宁亦连从头到脚验了一遍伤,然后就真给他放回到床上,随手抓过浴巾披在肩上,拿起手机,冷着脸起身走开。
宁亦连迟缓地眨了一下眼,愣到连眼泪都不流了。
“你,要去哪?!”
“隋遇!”
宁亦连从床上坐起身,牵扯到身上的痛处,发出一声可怜的痛呼。
“书房,你今晚自己睡。
”
宁亦连颤抖道:“你把我打疼了,你都不哄哄我吗?”
隋遇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被遗弃的巨大危机感席卷了纤弱的菟丝藤,什么都不比被连根拔起的绞痛来得致命,宁亦连挣扎着追上去,脚下虚软,重重地扑摔在了地上,乳白色的地毯铺展在他的背后,衬得他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羔羊。
“我疼……”宁亦连呜咽着。
隋遇回身抱他了。
宁亦连被他的主心骨支撑起来,他缩在隋遇的怀里,全然遗忘,或者说不在意究竟是因为谁他才会摔碎在地上计较那些只会让他更痛苦,他只图安宁。
痛到极致是一种爽,隋遇现在就很爽。
隋遇拒绝宁亦连的示爱,拒绝宁亦连的求欢,拒绝爱抚宁亦连,挥出的鞭子都抽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我也不想打你的,你知道你让我多担心吗。
“下次还敢不敢跟乱七八糟的人出去鬼混了?
“都是当妈妈的人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学不会懂事呢,你愿意看到我和别人搂抱在一起吗?”
两人频繁的通信不只是隋遇对宁亦连的监督,也是隋遇在向宁亦连报备动向,主动给宁亦连提供安全感。
宁亦连哇地一下大哭起来:“不愿意,你不许有别人,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