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貌岸然的词,“下回你自己动。
”
“那你倒是别绑我啊,做起来没完没了,前天日了我三次!”
隋遇准确道:“两次。
”
宁亦连愤愤道:“那今早呢,我刚睡着,就又压着我欺负,还不帮我弄干净。
”
隋遇在床上一向重掌控,绳索、皮带,甚至内衣丝袜,都在妻子的身上招呼过,即使宁亦连足够听话,捆制也是常态,主要近两天都是如此,将他折腾到昏聩,醒来后还要他自己洗床单。
然而不做事后清理并不是隋遇的作风,毕竟物主已无需用这种粗劣的兽性行为来为所有物标记留痕。
何况,隋遇这两天并没绑过宁亦连。
隋遇微顿,将宁亦连托抱到书桌上,撩开睡裙的裙摆,手指曲起探进内裤里,像是那里还残留着精液一样在穴蚌的裂口上徐徐刮过,眼神黑沉地地看着干燥的指尖。
“没有清理干净?”
“以后不要射得那么深了,我又不能怀孩子了。
”
射得太深和清理不到位这一回答逻辑自洽。
隋遇没应好,也没说不,宁亦连被桌沿冰得眉头轻蹙,隋遇向他张开怀抱,宁亦连踮着脚踩在丈夫双腿间的深色皮椅上,脚背折出纤薄的骨感,晃过一抹刀锋般的雪白,飘也似地落回丈夫的怀中。
宁亦连看向丈夫指间燃起的烟线,小狗一样嗅了嗅,想到什么一样说道:“你最近烟好勤,少抽点。
”
隋遇权当他馋烟找借口,抬手喂了宁亦连一口烟,将半截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宁亦连捧着丈夫的手,刚想闻闻残余的烟味,被反握住手指,一同拿着钢笔,在文件上签下署名。
隋遇字如其人,一点成一字之规,即使是签名也不潦草,得益于隋遇手把手的教化,宁亦连歪瓜裂枣的小学生字体也能仿出几分隋遇字迹卓绝的风骨,不过仅限于签署丈夫的名字。
十七年的潜移默化,宁亦连在写到隋字的时,都是丈夫的影与形。
然而看着这个他和丈夫共同写就的姓氏时,宁亦连忽然有了思路上的转折。
宁亦连想起同样冠以此姓的儿子。
他是人妻,同时又是名母亲,这两个身份对他来说同等重要。
他无法不分心,毕竟他这辈子唯有隋锌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