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宁亦连弓着腰喘叫:“要被撑坏了,别进那么深……”
后穴娇气,起初还需要借助避孕套上的润滑油进行开拓,不一会儿就被彻底肏开了,隋锌扯掉屏障,无任何阻碍地与宁亦连交融在一起。
宁亦连被儿子伺候舒服了,眼神迷离,唇间溢出的呻吟婉转动听,脚腕上的锁链如摇晃的银铃一样叮叮泠泠,彼此都爽到了极致。
屋中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隋锌将宁亦连抱到面向镜子的床尾,镜面清晰地映出乱伦的母子。
宁亦连被剥得精光,两只挺翘的小乳被少年白皙清瘦的手揉捏得变形泛红,他双腿大敞,腿根上新印下的吻痕如雪地上的梅花,屁眼里插着儿子的鸡巴,一派诗韵,一派淫乱。
隋锌沉迷地舔吻着宁亦连的耳廓,察觉到宁亦连的视线,抬起眼,从镜子里和他对视。
宁亦连羞耻地捂住私处,又被后方的人半是诱导,半是命令地打开身体。
隋锌从后面抱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一个色情又不雅观的姿势。
“连连,看清楚操你的是谁。
”
宁亦连眼尾泪红,委屈得想哭,藏匿地侧过头,将脸埋进儿子的脖颈,又在某种怪异的心理中好奇地偷看。
镜子里是他被儿子侵犯的场面,肥鼓的阴户全然曝露,夹紧的肉缝瑟瑟的翕动,穴眼被巨物撑成一个糜软的洞,随性器的抽出与深入花苞般绽开,欲色又淫靡。
宁亦连看得痴了,快感密集地电击着他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没有被抚慰的小逼也跟着亢奋发热,穴芯里一缩一缩的流水,被贯穿的舒爽从直肠里蔓延过来,宁亦连呼吸一阵急促,射出精来,雌穴竟然也跟着攀顶了。
“啊!啊……”
隋锌没给他缓冲的余地,又将人压在身下动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温情的性事逐渐露出燥动的獠牙。
一次、两次……数不清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时宁亦连只能干性高潮了。
纵欲过度的阴茎可怜的疲软着,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却还硬得跟烙铁一样,律动的速度生猛依旧。
宁亦连被隋锌翻来覆去地奸弄,后穴都要被插爆了,两瓣屁股被撞成了晃动的熟桃,射入的精液打成细白的微沫,如海边一浪浪涌起的白色泡沫,潮韵亦连绵不断。
宁亦连周身颤栗,在强烈的刺激感下抓挠着隋锌的后背。
十七岁的欲望没有休止符,他们从白天做到了天色擦黑。
宁亦连呜咽着求饶:“我不行了,锌锌,妈妈的乖宝,放过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