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承虽然背景一抹黑,却是满身八卦基因。
这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精就是被这条饵吸引到,才放下的贼船。
“多谢承叔的帮助,事成后请您吃我和我妈妈的喜酒。
”
一句话把钟起承的CPU都给干烧了。
入夜,在非常舒适的环境入睡的宁亦连又一次在夜半时分醒来。
他好像做了好梦,梦里仍是校园;又好像做了噩梦,梦到隋遇死了,死在了他最爱他的时候,好好坏坏,半梦半醒全是臆想。
宁亦连空睁着眼睛,心口泛着没有起伏的麻木。
“我还没有这么久都不跟他联系,好不习惯啊,让我跟他说说话吧。
”
隋锌从手机里调出还在运行中的主卧监听器,剩余百分之五的电量还能续航好几天。
隋锌打开语音对讲:“说吧。
”
宁亦连疑虑地将耳机塞入耳朵里,对面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仿佛睡着,或是无人。
宁亦连深呼吸,轻轻开口:“隋遇……?”
对面出声了,宁亦连面色微变,情绪变得分外低落。
隋锌攥紧手机如同捉着一个时刻会飞离的希望,在两人对话了一句后,摁下挂断,刻意道:“监听器没电了。
”
“他凶你了,还是威胁你了。
”
宁亦连模仿着对面的难过的语气:“他跟我说,想我了。
”
40回头路
清早,公园里的鸟都才醒。
隋遇派出的搜寻人员忙得一刻不歇,领班颔首汇报,贴在裤缝边的手指在奔忙中汗湿,头发上的发胶都支棱不起来了。
挣得就是这份财,领班倒没什么腹诽的怨言,何况雇主的精神面貌看起来比他还要极端。
隋遇垂眼看着拆放在桌上的监听器,眼下因长久的失眠泛着青黑,骨骼感锋利的侧脸苍白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