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大着胆子向大人索要糖果的贪吃小女孩,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喏,又讨好似的拖着小尾音请求。
他把她带到人群边缘,压在了墙角,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隐着笑意问她:“还要吗?”
“给你更好的要不要?”
“要……”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好大!
巨物的前端刚挤进来,顾影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柔软的蜜地只能流着泪承受巨物的侵犯。
“我不要这个!”
他顿了顿,接着一边反问,一边坚定地把她的臀按向自己,缓缓推进,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是吗?你不是很喜欢吗?”
这回是阴茎被绞着,他淡定的声音也开始微微喘了。
“你不是,骚得每天都想吃鸡巴吗?”
他入着她的穴,回忆着、重复着在办公室听过的她的叫床。
明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更骚的也不是没听过,可被失去清醒的她拒绝,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恼怒就忽然冒了出来。
更恼怒的是接踵而至的另一场回忆,颠覆了他一步步接近她的计划的回忆。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肏她。
把他当死人?还故意叫床给他听?
他从她挽着周远的手臂进场起就一直在看她了,她一次都没注意到他吧?
谁要当正人君子让她慢慢卸下防备跟他交往,反正是个能上有妇之夫的床的荡妇,先弄到手再说。
不过她穴的滋味也真是好,水又多又会吸,难怪能勾引得周远都跟她在公司乱搞。
“我不要,不要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她在闹腾。
他费心摘来的小娇花一副比他还恼怒的样子,让他想好好罚罚她。
罚她的小骚屄彻底吃下自己的阴茎,吃到子宫里,再喝下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