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秦楼楚馆里在男人身下讨生活的玩意儿,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还真以为自己是盘菜了!”
“被拒绝就要诋毁,你这种人真是有意思。
”雪峤懒得和他多纠缠,转身想走。
那男人却再次凑近,伸手拦住他去路,“踢了我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
男人看向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愣着干嘛,快过来啊,还想不想赚钱了?”
三四个高壮的男人动了动筋骨,嬉笑着堵住出口,将雪峤挡在廊中。
雪峤后退一步,眼神在几人脸上扫过,手指紧张的攥起来,握成拳,“你们想干什么。
”
领头的男人呲牙笑着:“把你卖到南风馆,应该能值不少钱吧?”
京中这些到底是难民还是刁民,光天化日又是抢钱又是贩卖人口,还有没有王法了。
“卖到南风馆?你可知我乃皇......”话没说完,雪峤只觉后颈一疼,眼前景物倒转,接着就没了知觉。
这群狗,竟然偷袭......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房间里烛火通明,雪峤恍惚睁开眼,撑着身体坐起来,后颈立刻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痛。
屏风前站着一个约摸四五岁的奶娃娃,一见雪峤坐起来了,立刻哒哒哒跑了出去,朝屋外喊:“妈妈,他醒了。
”
妈妈?
我去他丫的,竟然真被卖到南风馆了!
雪峤以为自己会生气,可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气,只觉得十分荒唐,想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光天化日被人强行卖到了风月场所,这事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
难道徽朝卖人不需要什么手续吗,说卖就卖啊,这又不是菜市场。
雪峤下颌紧绷,咬牙切齿。
窗子半开着,能听清外面喧嚣热闹的人声,雪峤手指在榻上轻点,脑子活络的转着。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