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生就是个老浪批。
要不是一开始他在酒吧故意等我被人下药,设计我占我便宜,那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他一开始就阻止了皮特下药,那我就不会在同志酒吧厕所里跟他做那种事。
如果不是上次回家在车上他先勾引舔我耳朵,我也不会顺水推舟和他做那种事,之后也就不会去揍皮特。
如果他刚才没对我有歪心眼,我说下车他不肯放,今天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so,一切是他的命,我他妈才是背,沾上他。
稀松平常,玩火成性,玩水湿鞋,玩鹰啄眼,该着,且迟早有这么一天。
这都是他自找的。
他怪不着我。
行,复盘完了。
人设崩了,我不是同性恋,这事儿也不完全怪我。
然后呢。
怎么办?
复盘复你爹个狗屁啊,接下来还有棋子能下吗?该死不一样死。
我。
江心白。
人生不济,没见过爹,十三岁没妈,千方百计养活弟弟,还读了大学,没有沦为文盲,已经费尽全部力气。
无依无靠,早领悟到对于人间的绝对参差,阶级改变难于登天。
进取无用,只能筹谋。
本想着可能花更多的时间钓这条鱼,自信自己年纪不大但脑瓜子成熟得很,擅长狩猎和等待。
本来觉得自己运气是真不错。
现在想来是自己运气太他妈差了。
空谈上的挂比,操作上的怨种。
一通折腾只得到了和大自己十岁的同性上司做爱,捅了男人的菊花。
问题是人家他妈的还不乐意。
想要我命。
他疯狂地蹂躏头发。
江心白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朝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