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洗了手,然后又爬上床,这回把手指插了进去。
不难进,但是指尖进入穴口的时候杨广生还是感受到了刺痛。
“……你干什么。
”
“那个插头太短了。
你不要深一点吗。
”江心白慢慢插入中指,开始转圈。
好奇怪。
除了清凉,还有点酸麻。
杨广生轻声地喘着,把腿搭在江心白的腰上:“那你轻点儿。
”
江心白看了眼他的腿,抬起头回答:“嗯。
好的。
”
肠道里面很热,很滑,很紧窒,但又不会让人觉得紧得缺乏弹性,而是从四面八方软嫩地挤在一处,真是种神奇的存在。
江心白看见此时那个地方和被自己鸡巴贯穿时那种被迫撑开的狰狞状态不同,在两股之间,就着药膏的水光,褶皱的小肉嘴儿含着他的手指吞吐,轻松惬意。
……
“昨天谢谢您。
”江心白把目光转向杨广生的脸,“您宽宏大量。
”
“事先声明,咱们那事儿可没完。
”杨广生半眯着眼睛说。
江:“……我知道,小杨总。
您想怎样都行。
”
“又怎样都行?昨晚好像有人就这么说的,结果后头哭成那样,怎样都不行了。
”杨广生嘲弄地笑。
“……”
他看着江低眉顺眼的脸,笑了声,掏出手机发信息,颇有闲情逸致的样子。
而江心白涂完了药,往外抽手的时候抬起了手指,就从甬道上壁碾了过去。
杨广生的腰立刻跟着抖了一下,他蹙了下眉头,重重地放下了手机:“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