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句话就他妈是程序。
”杨广生不知用的什么茅山术又把话题转回去,“你都肯上我的床,怎么就不能用点真心。
真伤。
真的。
”
江心白无言以对。
杨广生,对每个床伴都提感情和真心也是你的程序设定吧?
咱俩只是一个车间的两台不同型号的机床罢了。
我对钱,你对性。
你他妈给我上什么课。
倚老卖老的。
弄完了,江心白就站起来,把指甲剪放下,走到洗手间去洗手。
他揉搓手上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能感觉到,确实是没戏了。
杨广生这种玩咖交底了,那就是彻底不要跟他玩了。
原来的工作没了,林树丰给的任务失败了。
愁云惨雾中唯一的光点就是杨广生给他自己随的白事份子。
江心白走出来时候,杨广生仍仰在沙发上望天。
他的浴袍有点散了,一枚软软地凸起的红点隐隐在阴影中露出些许颜色来。
江心白把视线从那衣襟里缓慢地拉扯到杨广生脸上,说:“小杨总,那我去睡了啊。
”
杨转头看他:“过来。
”
他在地当中杵了会儿,走过去。
杨广生拉住他的手,放进敞开的领口里。
那里温热细软。
“你刚把我摸硬了…好想要。
借我一只手吧,最后一次。
这些日子我对你也挺不错,算你回赠我的,好嘛小白?”
杨广生把手伸进胯下的阴影间,开始撸动。
“你只要随便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