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杨广生想发火说“我的发型”,但江心白没给他嘴闲下来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又直接捅进去,很深。
“呕!”杨挣扎,江心白手就按得愈紧。
他扯住了杨的头发,挺起腰,用不合适口腔容积的东西尽力深入。
可这个姿势顶到咽喉前端就下不去了,他似乎就更逆反,故意似的,一下一下戳进对方的喉咙。
杨广生努力抬起眼睛看江心白冷淡又明亮的眼神。
他大概知道江心白在性事上有些粗暴变态,所以他暂且忍了,把这根大玩意儿里的东西吸出来最重要。
他红着眼眶,很配合地努力吸紧了。
江:“……”
这种娴熟和配合,似乎让施暴的人眉头更紧,眼神更冰,下手也更狠了,最后几乎就是一下一下撞着他的喉管。
杨广生忍受不了疼痛,呜呜叫着转圈拧起他的大腿肉,江心白才像回了神,喘着粗气,慢慢放开了他的头发。
杨广生吐出那个大玩意儿,他的嘴都撑红了:“江心白!我操你能不能掌握个度?我是人不是飞机杯!”
江心白看了眼挂钟,一手打手枪,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张嘴。
”
杨广生拒绝:“我待会儿开会你想让我一嘴精液味么。
”
“你现在不是已经一口jb味了么。
”江心白用力捏开他的嘴巴。
杨广生头一次听江心白说那个脏词,有点愣,抬眼睛看着对方。
江心白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