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生在淋浴间里:“什么?”
江:“你记得第一次在彩虹树我被人下药的事儿吗。”
杨把脑袋探出来点:“彩虹树怎么了?”
“……”江心白觉得他再大点声能把楼上那俩人叫下来。他回头看了眼杨广生,杨广生马上说:“等会儿。”
杨又隐入玻璃后头的雾气里去,从外面只能看见一个肉色的人形弯着腰动来动去。
很快,杨广生就关掉花洒,一边用浴巾擦身上的水珠一边走出来。这时候江心白也洗好了裤子上的脏点,关掉龙头。他伸手去拿吹风机,杨广生按住他的手:“别用吹风机了,声音大。我又该听不见你说话了。”
杨广生审视那条裤子,好在脏的都是一条裤腿侧面靠下的位置,面积也不大,凑合凑合能穿。
“就这样吧。穿一会儿就干了。”
他先穿上内裤,然后从江心白手中接过裤子,往自己腿上套。
江心白看他发着抖的腿:“你还好吧。”
杨广生起身,拉上裤链,又转身抓过衬衫穿在身上,边系扣边嗤了一声:“不好怎么办?你让我骑着走?干的是你装逼的也是你。”
“……”
江心白看着这个迅速重新找回气场的顶头上司。
……不是想挫他的锐气之类的,单纯就是会被这种样子激起性欲,很想按住他再干一回,让他再次变成被自己抱在怀里轻喘着泄精的小兔子。
杨广生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舒了口气。他指示江心白把刚才洗裤子时掏出来的打火机和烟递给他。
江从洗手台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杨广生,然后蹲下给他点烟。
啪,铜质盖子打开,一束小火苗跳跃出来。杨广生咬着烟,凑过去。他的嘴巴被狗啃得鲜红肿胀,他眼中也燃起微弱的光点。他吸亮了烟卷,抬头,看见江心白的眼镜片上映着两盏清晰的火苗,火苗后面的眼珠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
杨广生突然觉得这种叠画传达出的内容生动又准确,实在有点好笑。他故意慢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烟的过滤嘴儿和肿嘴唇,才又把烟含进嘴里去了。
火苗后的眼珠子晃了下,喉结也滚动起来。
“……”
“小白,”杨广生有点难以置信地弯起了嘴角,“你回去真没跟别人做过吗。”
“为什么老问这个。你很在乎?”江心白问。
“因为你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狗。”杨广生笑了声,“发情期。控制不了那种。”
“……对。控制不了。所以做了。”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