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巨地拍马屁。
结果江心白音调大变,十分真诚:“那个娘炮!?你跟他比你是真他妈的自甘堕落!”
杨广生笑得更大声了。
又问他:“那我和许总比呢?许少卿。
他不娘炮吧?”
江心白听起来快吐了:“操,那个丧逼,我看他就烦……明明就想拍老杨还跟这儿装清高,成天臊眉搭眼的……都是让你给惯的。
你惯着他们所有人,他们可不计你的好……”
“你怎么看谁都不顺眼呢。
”俩人终于走上了三层的平台,杨广生一手搀着他,另一只手去掏钥匙,费劲地开门,“还有你不烦的人吗。
”
“明知故问。
”醉鬼还故意晃来晃去,影响他开门,“明知故问。
”
三层平台的光线清朗了一些,杨广生转头,看清了江心白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冻得,这家伙脸皮苍白,嘴唇红艳,原本清纯的长相在黑夜中竟然产生出一种蛊惑人心的艳丽。
杨盯着看了会儿,说:“咳咳……你眼镜呢?”
江:“……嗯?我眼镜呢?”
杨:“笨蛋。
别摸了,先进去再找吧。
”
杨广生想起以前在海城,江心白也在自己的故意捉弄下迫不得已地醉过。
但基本上从来都不说话,只是克制地皱着眉,抿紧了嘴巴忍耐着不适,直到把自己送到家,才会在门口说一句:我回家了,小杨总。
回头一看,就觉得几乎要不认识以前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