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多大了?”
黄琳琳赶紧笑着回答:“今年23了叔。
”
江总看了看面前的花生露,还是选择了酒,拿起来喝了一口。
“既然这样,我看咱们也别聊了。
”
气氛的温度更是下降了。
厂长不轻不重地摔了下筷子。
黄琳琳身子一震,下意识揪住领导的袖子。
江总看看被她捏皱的袖子又抬头看她:“怕什么,他们不敢动你。
”
厂长吐了口粗气:“你这话啥意思,拿我们当土匪了是?”
处长拦他:“说什么呢!咱们东北七十来年没土匪了。
哪来的土匪。
2025年了做生意扯什么土匪。
”
剑拔弩张,桌上的某女眷也想缓和气氛,赶紧夸张地转移注意力过去:“哎你们看外面,那人干嘛呢?接受冰雪洗礼呢……哎?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
黄琳琳顺着女眷的目光往李厂长脑袋后头的窗外看去。
被水渍轻微扭曲着的窗外景象里,大部分的人都行色匆匆,只有一个男人,他在窗外的路灯下驻足,微扬着头,任由被路灯染成金色的飘渺雪花降临到他的脸上。
“别说,还真有点眼熟。
你眼睛够尖的。
”玻璃湿滑看得不太清,男业务员凑近往外看了看。
“……这是不是内谁,内个。
”所有人里,最热衷网上冲浪八卦的女业务员拿出手机一顿操作,调出一张陈年的杨广生壁咚女员工的视频截图:“看!这是他吧?”
男业务员:“是谁?”
“嗯?”李厂长也忍不住,跟着转头往外看。
女眷惊讶:“哦,我知道了!生生集团那个少东家?他怎么会在咱们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