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职责所在。
”
盛浅叹了口气,转过身望向林菀,捧住了林菀的脸颊――
“我已尽了定国安邦之责,登基之时也会配合他们行各种礼仪,但若是连筹备大典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事事都需要我盯着,我养着他们又有何用……”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现在朝廷刚定,盛浅就这样当了甩手掌柜,实在是太任性了一些。
这般想着,林菀忍不住开始劝说盛浅,说来说去讲了半天,盛浅总算是别别扭扭开口:“如今出都出了宫,我自然是要去庄子的,但菀菀说得也有道理,我可以听菀菀的,提前一日回去。
”
说着,似乎发现了她自己的幼稚,盛浅又看着林菀,弯起眼笑了起来:“多亏菀菀提醒我,也只有菀菀会这般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了……”
见到盛浅总算是松了口,林菀心中暗中松了口气,愈发觉得自己的决断无比正确:盛浅有时候比较任性执拗,她的位置又至高无上,一旦做了决定,估计没什么人敢劝她。
自己待在宫里带发修行守着她,也能在必要的时候提点一下盛浅。
不是林菀自夸,这世上,能劝动盛浅的目前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了……
想到这里,林菀忍不住叹了口气,戳了戳盛浅的眉心:“你这样,日后怎教人放心?”
“不是有菀菀吗?”
盛浅却是一脸理所当然地挽住了林菀的胳膊,仰头望着林菀:“我要做错了事,菀菀肯定会提醒我的,菀菀比史上最贤良的皇后还要贤良端方……”
林菀皱起了眉。
她想板着脸驳斥盛浅的观点,仔细一想,盛浅说得也没错,她确实打算守着盛浅,但盛浅拿她类比皇后什么的,林菀怎么想怎么古怪……
“别乱说!”
林菀憋了半天,干咳了一声,才想到驳斥盛浅的话。
盛浅却似乎没想到林菀会反驳她这句话,不满地扳正林菀的脸,再次和她四目相对:“我没有说笑,菀菀在我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出色。
”
“我真的离不开菀菀。
”
平日里望着林菀时,盛浅的眸子总是带着明显的笑意,此时盛浅收敛了那分笑意,目光看起来显得极为诚挚执着,任是谁都能看出来她眸子里的那份执拗――
“若是菀菀离开了我,我会疯的。
”
*
盛浅在林菀面前一向是温和柔弱的,鲜少这般认真地说话。
冷不防听到盛浅这般言语,林菀的心跳不受控制又一次加速了跳动。
她愣了半晌,才勉强找回理智,别过头,哑着嗓子开口:“我……我当然是信浅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