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儿，脸上的还没擦哦。”
宋栾从桌上抽出几张纸，身子越过隔在两人之间的桌子，往她脸上轻轻擦拭，把柯弘名的子孙全部沾到纸巾上，然后拿过又儿手上的纸，一齐往垃圾桶里扔。
他的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正在擦着的是什么非常名贵的珍珠。
终于把自己打理干净，幸好他的那东西没有味道，不然昝又儿今天就要哭死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握拳用力往杭霁允手上砸：
“你干嘛突然把我的内衣解开，很吓人哎！”
然后又不解气似地用力砸了两下。
杭霁允伸手把她的香拳接住放在掌心捏了捏：
“给他添把柴而已，效果很好。”
他转过去直视昝又儿，用那一如既往平静无波的眼神盯着她，吐息微凉：
“你很生气吗？”
昝又儿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鼓着脸回答：
“换成谁都会生气的！”
“既然你那么生气，我把我的这里给你随便玩好了。”
他指指自己的下身，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说。
昝又儿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狗屁赔礼嗷，杭霁允在耍我吗？
见她坚定地摇头拒绝，杭霁允嘴角微弯，换成诱惑的口吻：
“不是很划算吗？我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任你怎么玩都可以，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好的报复。”
最好的报复……有点心动诶，昝又儿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