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赤和曲放出的传音符也已经撑不住快要消散了,而这张薄薄的纸还安然无恙。
楚暮拿起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一丝笑意从眼睛流了出来。
“哇主人,你笑的好好看啊……”
青栀趴在窗框上,像个见到什么厉害东西的小孩子一样,露出夸张的神情。
“这就玩腻了?那便回来呆着吧。
”楚暮一声呼唤,青栀就乖巧地钻回了楚暮的手腕之中。
终于只剩自己一人,楚暮将信折好收回,看着碧色的天空,眉眼弯弯。
他大概已经能想象到掌门是怎么坑骗小师弟的了……
…………
“你说楚暮?啊……他去仙山寻机缘了。
短时间内应是回不来的。
”
宋砚山摸着胡子,看着大堂内明显神情失落的北意行。
虽然面上不显,但活到他这个年纪眼力是何等的老辣,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转变也能将人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他喝了一口茶,制止已经要行礼告辞的北意行:“但是嘛……他应该会去参加后年在清宪宗举办的大比。
”
“正好,还有一个名额空着。
你要是去了兴许能看见他。
”
“嗯,不愧是银枫的弟子,那这请帖便给你了。
”宋砚山夸奖一句,立刻将请帖甩了出去。
……看着北意行告辞离去的身影,宋砚山悄悄的笑了。
“总算是又找到一个冤大头,唉……真是的,当年就不该接下这个掌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