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希望,而是想要学校每个月给的五百块钱。
就五百,上次他们庆祝数学考试的那顿烧烤也?有四百多了。
谢澜看着窗外?的郁郁夜色,恍惚间忽然想起贴在黑板旁边的那一排成?绩单,还有陈舸在第二名高度上拉下的那道短短的、戛然而止的横线。
窦晟又低声说道:“音乐会这事,你?觉得他真的对我们暗中塞钱没?数吗?应该只是不敢深想罢了。
一旦想了,这钱就没?法要,彼此都清楚。
”
谢澜闻言扭头看向他,窦晟说这话时看向窗外?,眉目间的情绪依旧很淡。
车开到地方已经十一点多了,小区里路灯还算亮,谢澜和?窦晟绕过好几个老楼,才终于看到前边楼头拐弯处有四个熟悉的身影。
窦晟一过去就问?道:“有可疑的人吗?”
王苟哆哆嗦嗦地飞快说,“我们来?的时候啊,那叫一万籁俱寂!那天边儿上的云彩都看不见个影,于扉,好家伙,义?薄云天直接冲楼,冲到一半被我们拽了下来?。
但我们都看见了,在那弯弯绕绕的走廊,陈舸家门口蹲着俩胖子,一个光头胖子,戴着大金链子,一个豹纹胖子,拿着大粗棍子,他们那可谓是……”
于扉翻着白?眼摁住他的肩膀,把他静音。
“求你?,紧张就别说话,我头疼。
”
王苟捂住嘴一通点头。
窦晟无语撇了下嘴,“就两个?在砸门么。
”
戴佑摇头,“应该不止两个,我们进小区的时候出去了一伙人,现在上边这两个应该只是守门的。
”
车子明扯着戴佑的胳膊,小声补充:“估计是催债的吧,陈舸还是不接电话,我们要上去吗?”
窦晟皱眉,“催债的话就有点麻烦,不好立刻报警,先等等看。
”
谢澜抬头瞅了一眼,这一整个单元的灯都黑着,四楼楼梯间的声控灯时不时熄灭又亮起,估计就是那两个堵门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