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头紧蹙,毫无反应,英俊正气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汗水密布。
苏星抬手碰了下,顿时?被烫到。
他也发烧了?
想起之前在床头柜上看到的感冒药,苏星跑回房间,将药盒打开,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包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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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们两个?都发烧了,养父似乎将仅剩的药留给了他。
苏星心中酸酸涨涨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去厨房拿了个?小碗和?勺子,把药撕开,倒进碗里,从客厅的饮水机接了一些水。
他只放了一点点水。
根据他多年?吃药的经验,比起喝一大碗被稀释后依旧不好喝的药,还是喝一口浓缩的比较好。
苏星把药搅拌均匀,将碗里的药都倒进勺子里,正好一勺。
他来到男人身边蹲下,用勺子喂他。
有药水从嘴角流出,苏星赶紧扯纸巾擦拭。
边喂边擦,一口药喂完,擦了四五张纸巾。
“……”
总有种?药全漏了的感觉。
这?一定是错觉。
男人昏迷着?半靠在墙上,一只手被铐住,被迫抬起,这?样的姿势怎么看都不舒服。
苏星伸手扯了几下手铐,扯不开。
环顾四周,也没见?到钥匙,只能?把枕头拿下来,努力塞到男人脑袋后边,让他靠着?。
鼻尖的血腥味依旧浓郁,苏星在男人身上寻找起来。
在手按到对方腰侧时?,摸到了一手粘腻。
是血。
苏星小心地撩起衣服。
只见?一道伤痕从腰侧一直撕裂到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