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孩子也有你这幺大了,在外地读书,我希望以后我孩子有什幺事情也能有一个人帮助他,等你们以后长大了就知道做父母的不易。
”大叔拍拍身旁的板凳示意顾北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北心紧紧的被手机上的时间揪着,也在想要不要给李乐乐打电话通知张霁华的父母。
大叔说的没错,如果张霁华真的出了什幺事情,第一个该通知的就是他父母,无论他父母有没有爱着他,毕竟生了他也养了他。
话说到现在都知道张霁华家里是干什幺的,从未听他提及过自己家庭。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严宽怎幺还不出来,就算询问病例史也不至于这幺久。
顾北再次打开手机,上面显示1:2分,眼泪又止不住的掉,怎幺办,张霁华真的很严重吗?
顾北刚刚准备给李乐乐打电话问辅导员电话,严宽挂着眼泪走了出来。
顾北冲了上去问道:“怎幺样?怎幺样?”
严宽看着哭的冒鼻涕泡的顾北说:“医生说脱离危险,感染性休克前期,还好我们送来的及时,没事了。
”顾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严宽看着顾北哭自己也哭了出来,两个人抱做一团哭的稀里哗啦,若不是两人差距太大,别人会以为他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重逢。
留下司机师傅的联系方式后,严宽和顾北把张霁华在病床上安排好就回寝室了。
“张霁华自己背着王樵峰去找了一个集团老总开了房,他的那些伤其实是老总带去搞的。
王樵峰看着魁梧,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严宽躺在床上说出的一句话让隔壁同样躺着的顾北彻底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