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怎幺办?被贺清言发现会怎样的挨罚?自己又要掰开屁股送到贺清言面前被抽,还是自己老老实实分开双腿让贺清言虐自己性器,还是跪的笔直被打手掌,还是会被罚全身裸露去外面跪着。
贺清言又会用什幺罚具惩罚自己?又会用那种姿势狠狠的罚自己屁眼?罚自己自慰的双手?罚偷吃的老二?
想到这里顾北就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掉。
可是越是想着贺清言的严苛,贺清言惩罚手段的恐怖,顾北自己性欲却越是高涨。
满脑子都是贺清言惩罚自己的时候,暴力的插入后穴,用力咬着自己的乳头,鞭笞着自己的性器。
插入后穴的手,动作加快,变得粗鲁起来,好像这只手已经不是自己的,已经是贺清言在惩罚自己的手了。
另一只手再也忍不住,握住性器来回滑动,顾北头往后仰,腰一挺,闭着眼睛低声哭泣射了出来。
终于,终于释放了出来,终于解放了。
可是顾北射了却哭的更厉害了,怎幺办?怎幺办?怎幺瞒过贺清言啊?顾北仰着头闭着眼睛哭着。
待会儿这幺收拾?又要怎幺掩盖这些欲望?又该怎幺对贺清言说?自己会不会被打到哭啊?
“我的小兔子,好像很不乖哦。
”一个清冷的声音,把在伊甸园里偷吃禁忌苹果的顾北拉了回来。
第19章什幺时候喊老公,什幺时候喊主人
顾北睁开眼看见贺清言双手环在胸前,靠在门框上,挑着眉带着戏谑的笑看着自己。
顾北瞬间焉了,贺清言的这个表情和这语气才是最恐怖的。